都是矿的。矿区很，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，像个小镇子。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。烟喝酒，旷课泡游戏厅，放学劫女同学
基本每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。用的话，这样去早晚成小流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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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三那年，终于如愿退了学。打退学那天起，更像没了笼头的马样，天天在外面，有时候礼拜都着家。庆生就是在社会胡混的时候认识的。
那会二十头，替工伤了的爹到洗煤厂班。了没几天就查有病，好像是肝炎什么的，于是天天在家泡病号。姓唐，好像是负责给工发劳保用品的，净听帮工挤眉眼地「唐劳保」。那时候，还知「老鸨」这词。
第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小说。开的门，卷着脑袋发的卡子。
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。回去的时候，跟起去的田说，刚看见没有，庆生没戴罩没说什么，心里懊悔半天，当时咋就没注意。路田跟说了少庆生的风流韵事，到家里发现衩了块。
在院里碰庆生，就开始注意了。是那种典型的劳女，说话直，喜欢跟开笑，其是小伙子。怎么打扮，但是收拾得利索。子的确。用田的话，嘚楞嘚楞的。
有天去职工活中心东西，当时以为矿篮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，值点钱。天的时候就故意把窗户的销了，晚1 点多翻窗户跳去，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子。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静，以为又有青工着看毛片，就趴在门的窗户往里瞅。里面黑，没看录像，隐约有影。了会，才看清楚。放映室的面有两。个女的，子卷到了那，手撑着乒乓案子，撅着股站着，个男的站在，们好像说着什么，声音太小听清。当时，浑的血都冲到脑了，心脏都跳了。昏昏沉沉地往回走，在窗户犹豫了半天，回去——看看那两认认识。可能真是太了，跳窗户时小心把窗台的盆踢了，于是也顾去骑自行车，手忙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。概躲了十多分钟，没什么静，正琢磨去，就看见庆生从活中心里，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，朝家走去。当时起了疙瘩，既奋又害怕，整个哆嗦成团。那个男的始终，害得生怕，没敢取车，直接跑回了家。那天晚手了四次。奇怪的是，在放映室门看得并清楚，可手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，而且还是好几个同的角度，跟电影蒙太奇似的。庆生的敞着怀，罩解开了但没摘，只是挂在。条子卷到里，衩褪到了脖子。的那个男站在黑暗中，只手按着撅起的股，另手到使着子，地往拱。庆生仰着头，脖子绷得笔直，闭眼着，鼻子里呼呼地着热气，像匹焦躁的马。，真正搞了庆生，让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，竟然丝毫差。唯的区别是那肥厚的是手时无论如何也想象的。
活中心那件事以，跟田们几个在起的时候，每次瞎聊都故意把话题往庆生引，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么。开始们还致勃勃地胡聊神侃，说点听途说的段子，什么庆生跟仓库的瘸子，跟副书记的子几次以，说的总是那些事家就没什么趣了。只有始终听着津津有味，事实庆生成了直的手对象。曾经问庆生，这些传言是是真的。把从推去，生气地说，们这群小崽子怎么跟老们似的嚼子？都是真的，就喜欢被，意了吧？说完转给个光厚实的背。每次急了庆生都用这招，任凭在着烧燎的巴对着的股瞎戳。半天才嗤笑声，看以还胡吣。然股朝，分开说，别敲了，吧。
有段时间，天天晚琢磨怎么能搞庆生，想想去好像只有用活中心那事挟个办法，但没那胆子二也没什么证据。于是很悔当时没破门而入当场捉，如果是那样也算抓到把柄，总比自己天天意强。想到决定多和庆生，勤往家跑，就算碰什么机会，至少能多见到几次庆生，为自己手多积累点素材。
庆生五六岁，本没什么趣跟。可自打从们那借了个机，就开始经常主约去家。礼拜得有三四天是泡在游戏厅里，给当个老师还是有富余的，更何况游戏机的游戏容易得多。庆生在外面松头脑，在家里却耀武扬威。数落，就嚷嚷。骂可也拿没辙。有回只顾着跟打游戏，把盆放在厕所门，就给趟翻了，立刻就骂开了。说，还去帮忙收拾收拾。庆生笑嘻嘻地说，没事，让骂去。有点好意思了，就找了借回家，门的时候看见庆生蹲在地正收拾，从领瞅去，的子览无遗。当时真想去使两。说了声阿再见，着的巴赶跑了。当天晚又手了好几次。
每次去庆生家，都量在面装得老实听话。也知自己是为了什么，可能是想博得庆生的好，或者让放松戒心吧。可总觉得庆生对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。因为每回和打招呼，都是抿着厚实的严肃地点点头。即使刚刚还在跟其小年肆无忌惮地开着笑，看见也会立刻得正八经苟言笑。这觉很奇怪，就好像在活中心搞的是样。田跟说，庆生对印象好。想也是，每个当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别在起才学的。
关于第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的，的记忆跟庆生的描述有很入。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。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，躺着了。外面门响，班回家。看了会书，推开门打算回家。在客厅看见了庆生。
因为天热，着只穿条三角，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。当时们俩都怔住了。盯着庆生肥腻的好，觉得燥头晕目眩。庆生先是惊，慌地抬起胳膊想遮掩，但很镇静，旁若无地转走了的间。只是屋时小心踢到了张椅子。看着绷绷的三角边缘滋片片的，了。第二天问庆生，昨天走的时候没跟打招呼，没说什么吧。庆生说，没有，倒是问多了，是是班了。
而庆生说这件事本就是子虚乌有。说如果真有这事，早就把卵蛋踹了。的描述是这样的。有次天都很晚了，和田在庆生家打扑克。
庆生在自己屋里收拾柜，翻了件以的羊毛衫，于是心血打算试试。
以当时的型很难再穿，到脆把都脱了打算直接。这时从镜子里看见趴在窗户透窗帘的缝隙往里看。说，对，就条窗帘缝怎么能看是，是田呢，也有可能是庆生。认得的眼神，跟小钻头似的，庆生回答。
贰
多半的都是跟田学的。是的同学，以经常家找借作业。慢慢跟熟了。到市里中，常找。田是矿个办公室的主任，碑好。可这耽误田以部子自居。听说，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，的事可的少。们许跟田在起混。
可那会就觉得跟田呆着自在。
第次嫖娼是田带去的。那时矿还没通速路，附近只有条国。
往的货车在那穿州府。国边有溜饭馆，说是饭馆也能住宿。那地方也没名字，当地都管那「十二公里」。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。有次田说请吃饭。们搭厂车到了「十二公里」。车时听见司机跟旁边的说，看就是两个小种。
田带去了家没名字的小饭馆。老板问，是去包间吗？个务员吧？田说，当然，给这兄也找个。没多会，两个三十岁的女了屋。们得好看，可是穿着丝的显得光。开始就菜，开始劝酒。被其中个着紫眼影的女灌了杯酒，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个女已经坐在了田的，田的脸埋在那女敞着的领里溜溜的又又嘬。「紫眼睛」直冲飞眼。壮着胆子手了。
手立刻被把攥住，使往裆里塞，里腻乎乎地说，给姐解解。了会田拽着另个女去了。门时看见的巴在子外面。俩刚走，「紫眼睛」三两的把外脱了。没带罩，三角是的，得烧眼睛。冲着把衩裆部扒到边，毛茸茸的面，那黑相间的地方显得恶狰狞。永远忘了当时的眼神——衅，赤地衅。可能是因为张，这生中第次的并没让到畅。当时觉得自己子底的是只张牙舞爪的蜘蛛，触目所及到都是的。「紫眼睛」的很有特点，像喉咙里卡了痰，「嗬嗬」地咳。哦，那是第次也是最次嫖娼戴。
那次嫖娼，和田聊女时入了很多。虽多，可已经少女，矿卫生院的夫，第二商场的售货员，还有几个托走门的女和庆生好了，田还把运输队个管调度的姐介绍给。记得跟那个姐头回办事是在辆铲车的铲斗里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，那是话了。
有次们去游泳，换时们几个嘲笑巴，说如果是庆生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。听了这话的巴立刻得邦邦的。边骂们，边飞地穿起了，生怕们看到。们以为害臊了，于是哈哈笑。田跟着笑了会说，庆生用巴太，主是得。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田，怎么知，是是已经着庆生了？田说话，任凭家怎么问，只是莫测地笑。最的结论是，吹牛呢。回去的路只剩跟田，假装无意中提起，那事是真的？田斜了眼，什么事？装作十分好奇，庆生那事。田笑眯眯地掏支烟递给，信？手哆嗦着给点烟，怎么搞的？田烟悠然地说，就那么搞了呗。嘬了，边剧烈地咳嗽边问，怎么样，什么觉？田闭着眼回味着，真瘾。
在地纠，最终田还是把和庆生的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。
